这是绝大多数来参加婚礼的人的内心写照。

喜宴是在程卿的店里举办的,提前歇业了三天就是为了筹备儿子的婚宴,几乎每个包间都用上了,一圈酒敬下来,即便喝得是果酒,江颜也有点微醺了。

吃完喜宴回了大院儿,傅承聿的这帮兄弟又非要闹洞房,估计是机会难得,即便傅承聿的脸都黑了,一帮臭小子也没轻易放过他,闹江颜肯定是给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闹的,就可劲儿地折腾傅承聿,把往日他在部队里操练他们的法子都使了出来,可真是好一顿报复。

等傅承聿终于把这帮没眼力见的臭小子轰走了,江颜都已经卸过妆洗过澡了。

还换了身衣裳,正是今天没穿的那件旗袍。

傅承聿回来的时候,她正坐在化妆镜前抹脸。

接近无袖的旗袍露出两条滑腻的藕臂,沾着乳白色面霜的手指对着镜子细细往脸上涂,脸上涂完了还没结束,继续顺着脖子滑到手臂。她涂得及其认真,仿佛没有察觉已经打开的房门,以及站在门口的高大男人。

傅承聿的目光顺着她的动作移动,仿佛那双游动的葱白小手不是在护肤,而是引领他视线的指挥旗,不然怎么让他完全移不开目光。

咔哒——

门重新被合上。

坐在梳妆镜前的江颜挑了挑眉,哎哟,总算动了,她差点以为这男人被点了穴道定在那了呢。

她侧过脸睨了他一眼,即便卸过妆洗过澡了,微醺的小脸上的红晕还是没有消散,这一眼显得格外有风情。

“旗袍?”

男人声音带着酒后的低哑。

“好看嘛?”

江颜将面霜盖子合上,侧过身抬头瞧他。

“好看。”

何止是好看。

轻薄贴身的丝绸料子,将她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丰|胸窄腰肥|臀,原本就因为坐着开叉到大腿的旗袍,这下随着她扭身的动作更往上挪了几分,原先藏在红色暗花料子下的雪白大腿,整个暴露在他的视野,隐约还可见饱满的臀|线。

他的媳妇,真是要命。

“哼,算你有眼光。”

男人军靴敲击在地板的声音很响,在江颜准备站起身时他恰好过来将人拥入了怀中,傅承聿抱着她转了个身,面对面贴在他的怀里,粗糙的大手还掐在她的细腰上,拇指的指腹不停地在她后腰上碾磨,柔韧的腰肢他双手就能握全。

“嘶——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