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个严云扬来了平遥村两年,却了解上京那边的动向,并且比他们想象的更熟悉傅承聿,上辈子他的个人线里可没有出现过傅承聿的名字。

“严云扬,你是在暗示我,你能知道上层政治圈的决策吗?”

“以你的知青身份,这是你该了解的吗?”

“除非,你还有其他的特殊身份?”

一连三问,江颜就差把威胁赤裸裸地写在脸上了。

可是相当不客气。

严云扬:

“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我只是想劝你不要白白浪费时间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严云扬气得恼羞成怒,声音都没了往日的云淡风轻。

“那就不劳烦你挂心了。”

江颜微微一笑。

接下来的话更让严云扬的气往上窜了三分。

“对了严知青,这里好像也不是你回知青点的路吧,我看你还是少往这来的好,你也知道我哥哥护我护的紧,还爱胡思乱想,要是被他误会了,也把你揍一顿,可就得不偿失了。”

随着江颜的话落,严云扬脑子里就自动浮现出,知青点那些鼻青脸肿的猪头。

心头一梗,严云扬狠狠一甩胳膊,掉头就往知青点去。

好心当作驴肝肺。

见他满身怨气的走了,江颜眯了眯眼,让745以后多留意他的举动。

“江颜,有你哥的电报!”

刚走过村里的岔路口,往大队部方向的那条路上,就传来大队长气喘吁吁的声音。

“是从首都发过来的,估计是你们家里有啥急事!”

江颜上前接过大队长递过来的电报。

牛皮纸的电报信封还没拆,背面写的发报局名是上京,日期是9月25日,昨天发的。

她下乡这段时间家里从来没发过电报。

发电报正文跟地址都是要算钱,正文一个字一毛钱,地址一个字五分,一封电报少说也要一两块钱了。爸妈那么节省,没有要紧的大事,不可能会花这钱发电报过来。

江颜捏着信封皱起眉头,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谢过了大队长,她就加快了脚步往回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