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跳舞吗?跳武才对吧!前面是轻功后面是剑术】

【轻功哈哈哈!刚才我一直以为他吊了威压,但是没看到威压的绳子啊】

【没有人注意歌词吗……我听着好像藏头了】

【+1,好像是‘宁为玉碎’,不太确定】

【宁为玉碎?下半句难道是不为瓦全】

【呃……尴尬住了,没必要为了藏头强行填词】

【哪里强行?你稍微补补这柄剑的故事,就知道希崽这段词很贴了】

【我没说这段,他下半段藏‘不为瓦全’,难道还不强行吗】

【黄泉路人闭嘴好吗?别影响我看舞台】

《》组的整体思路是生死对话,今夕对比。

第一段主晚演绎它们的‘生’,中间有一段齐舞作为衔接,几位大舞担状态一个比一个好。

池曜希基础有限,短期内无法领悟古典舞的‘身韵’。

他是《》组的主唱,这个部分,负责要用歌声回应整个舞台。

他开口瞬间,舞台上下鸡皮疙瘩起了一大片。

“哇,戏腔!”

“绝了,我刚才就觉得差了点什么,国风舞台果然不能没有戏腔!”

“woc,池曜希的戏腔好通透!这就是发聋振聩的感觉吗?”

池曜希并没有学过‘戏腔’。

但《也曾》中间的戏腔,与一般古风歌曲的‘旦’式唱腔不同,跟接近‘老生’的感觉,需要经常练习浑厚、洪亮、又略带历经炎凉的嘶喊。

巧了。

率过那么多年兵,这几种发声技巧,池曜希不能再熟悉。

“也曾。”

“今夕遥遥。”

“长望归处路迢迢。”

苍凉的尾音落下,一直盘旋在场馆上空的黑云,终于降下滂沱暴雨。

刹那间,好似整片天地,都陷入嚎啕的悲泣。

【妈耶,点题了】

【听说公演场馆外面刚好下了暴雨】

【呜呜呜归处路迢迢,把我们的文物还回来啊!】

【代入一下文物的心情,真情实感哭了,它们在这片土地呆了几千年,见证过盛世的荣耀,现在却只能呆在异国他乡,回家的路那么那么远】

【某些强盗国家抢走我们太多太多的东西了,折算下来,他们欠我们国家每个人二百多万!】

【十四亿人,每个人二百多万吗?!】

【我好气我好气!强盗还钱!还我们的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