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标记的气味淡了,再重新标记一次,这样就没有雄性敢骚扰你了。说清楚,谁羞辱你了?”

标……标记?

诺大脑卡壳,电梯门“叮”一声朝两边打开,星星被细雨拍打在用白水晶盖成的巨型穹顶上,星光和垂落而下的璀璨水晶灯,将静静伫立在厅中的黑色垂耳兔,镀上一层圣洁而朦胧的光。

诺唇齿微张。

在这里等待乌图索的垂耳兔似是也没想到他会来,精致的眉头轻轻一蹙后,便落落大方的朝着乌图索走来,施施然行了一礼道:“乌图索阁下,晚安。”

垂耳兔一身盛装,眉目如画上了淡淡的妆,精致的像是橱窗里挂着无数零的瓷娃娃。

诺心里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子卑怯,拽着乌图索的袖子小声问他:“您不是说不见他了吗?为什么他会在这儿?”

“……”乌图索也很惊讶,但想到这垂耳兔是指挥官的表弟,能拿到餐厅的内部餐位,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他拥着诺从电梯里出来,朝垂耳兔回礼道:“晚安。”并向他介绍:“这是我的雌君,诺。”

垂耳兔的视线落在小人鱼鲜红亮丽散发着浓浓雄性荷尔蒙的鱼尾巴上,交握在身前的两只手不由绞的更紧。

乌图索正要也给诺介绍一下垂耳兔,诺忽然眉头一皱,捂着心口往他怀里一跌,同时还将才被标记过的尾鳍横亘在他和垂耳兔的中间用力呼扇几下,满脸痛苦的,“呕~呕~呕!”

乌图索愣了一下,忙扶住他:“怎么了?”

诺眼尾泛红,捂着嘴巴干呕个不停,很是难受的说:“头晕~恶心~想吃酸的~”

乌图索更懵了,询问:“中暑了吗?”

诺满脸潮红,媚眼如丝嗔他一眼后,也不说话,将捂在心口的爪爪,娇羞无比的放在了自己的肚肚上,很是温柔的……揉了揉。

“你”乌图索一双黄金瞳噌的瞪成了一对大金铃铛。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垂耳兔同样很是震惊的看着他,胸膛剧烈起伏一下后,连招呼都没打,直接扭头跑了。

“呕~”

诺窝在自家大灰狼的怀里还在继续干呕,等那垂耳兔跑的彻底没了踪影,这才扶着乌图索的手臂想要重新站好。

但乌图索却死死的搂着他的腰不准他动,还小心翼翼轻轻地摸上了他的肚子。

诺:“???”

乌图索目光沉沉,看他的眼神像是看着什么大是大非的问题,带着点迟疑问:“你……有了?”

诺眨巴眨巴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什么了?”

乌图索:“崽崽啊。”

诺愣了一下,说:“没有呀,您每次不都点避孕香吗?怎么可能有崽崽啊。”

“……”那瞬间乌图索说不上是失落还是松了一口气,他皱起眉头:“那你刚才呕什么?”

诺有些得意:“嘻嘻~当然是做给那只兔子看的啦,这样他就不会再缠着您啦,怎么样?我演技是不是很好?居然连您都啊!”

乌图索提着小人鱼的后颈将他按在电梯壁上,照着他的屁股蛋就是狠狠的两巴掌,把小人鱼打的哇哇直哭,掉着珍珠一个劲的控诉他:

“呜呜~我就知道您口不对心,舍不得那黑不溜秋的小兔子,呜呜~我再去给您把他找回来好了,呜呜~”

乌图索手背青筋直蹦,恶狠狠的将小人鱼箍在怀里,捏着小人鱼的屁股边把他往餐位上带,边警告他:“以后再敢拿这种事开玩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大灰狼对生崽崽很排斥。

诺咬唇告诉他:“放心吧,您不想要,我还不想给您生呢,哼~”

他气不过,抠着爪爪再小小声的补充一句:“我找别雄生,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