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霁沅听着宣思的馊主意,一脸怀疑:“能行吗?”

宣思摊手:“试试不就知道了?反正你也无聊的很,给你给他,找点儿事儿做,省的祸害大家。”

白霁沅:……

白霁沅一言难尽:“你就不怕,你出这个馊主意,被蔺修怀知道,他让人打断你的腿?”

宣思:……

宣思脸顿时就黑了,她抬屁股站起来就走:“告辞!我什么都没说,你什么都别问我,最近我去国外度假,你们俩的事与我无瓜,啥都别找我!”说完,跟被狗追一样的,不等白霁沅开口就跑了。

白霁沅:…….

我就是吓吓你,你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宣思才不管白霁沅是吓唬他,还是来真的。反正她发誓,她要是再掺和白霁沅和蔺修怀俩人之间的事儿,她就是狗!

这件事儿就是个烫手山芋,搞不好就引火烧身,好不容易逃过一劫,她真的一点儿都不想被蔺修怀打断腿。

而白霁沅这边儿,也没把宣思的话放在心上,因为在他看来,找个人故意让蔺修怀吃醋是个馊的不能再馊的馊主意了。

他一点儿都不想摸老虎的屁股。他现在还没跟蔺修怀做到最后,就时长被他折腾的腰酸背痛腿抽筋,要真的惹恼了他,白霁沅可不敢保证,蔺修怀这个黑心肝儿的会不会折腾死他。

现在蔺修怀虽然还没完全好,但经过这一年多的恢复,他也恢复了八九成,白霁沅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压根儿就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他可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

白霁沅这边儿乱七八糟是想着,蔺修怀那边儿也没闲着。

好不容易去了趟公司。虽然他并不经常去公司,但是他也没有落下什么工作,所以除非必要,他一般不会露面。

等处理完公事之后,蔺修怀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改道去了郊区的别墅。

这栋别墅很是豪华,可是由于长期无人居住,里面显得空空荡荡,没有一点儿人气,甚至因为有段时间没有打扫,那几个孤零零的大家具上还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不过蔺修怀也没有进别墅的意思,而是直接去了地下室。

地下室很是宽敞,接连着一个很大的停车场。停车场里之停着两辆车,一辆明显有被激烈撞击的痕迹。蔺修怀只是扫了一眼,对车上的血迹视若罔闻,甚至还淡淡的评价道:“轻了。”

跟在身后的保镖一凛,明白了蔺修怀说的‘轻了’是什么意思。他没敢多说,只是轻声道:“我明白蔺总的意思了。”

蔺修怀点点头,表示满意。

蔺修怀拄着手杖继续往前走,他走的不快,身后的人也跟的慢,小心翼翼的,生怕触了他的霉头惹了他的不快,到时被拿去祭天。

蔺修怀的脚步显得漫不经心,不疾不徐的朝地下室走去。

越往里走,才隐隐听到里面传来的呻吟惨叫。

蔺修怀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神色之间没有任何的异常。直到来到一扇门前,身后的保镖将门打开,呻吟惨叫声倏然变大。

蔺修怀神色无波无澜,拄着手杖,缓缓朝里走去。

又走了几分钟,脚步才停在一扇门前。

里面的人听到动静,赶紧打开了门。

此时的惨叫已经很大声,蔺修怀一边往里走,一边看向发出声音的那人。

那人躺在一张单人病床上,胳膊和腿都被吊着,并且还打着石膏,裸露在外的肌肤能清晰的看出,他受了不轻的伤。

嘴里发出是呻吟惨叫,不知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还是因为对什么的恐惧。总之,当他看到蔺修怀的脸时,原本已经无力的惨叫变得更加激烈,甚至还在扭动着身子,仿佛要挣扎一样。

他想开口说话,可是他的下巴已经被卸掉,压根儿就说不出一句清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