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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从某种角度来说,这话真相了!

寒邺的手术还算成功,第二天就出院了,只不过医生特意交代,他必须要在家卧床休养一周。

为此,祈乖的工作量,增大了很多。

之前,寒邺几天回家一次,一天他只需要给寒邺准备一顿晚饭。

现在,他一天要做好几顿流食,每天都在绞尽脑汁的做汤饭。

甚至他夜里做梦,都是各类滋养汤饭的配方。

早上,祈乖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挂着一对儿很重的黑眼圈,深深的叹了口气。

还有三天,就要开学了,再坚持坚持。

他推开房门,准备去厨房给寒邺和白鲢做饭。

可他路过寒邺的房门口的时候,居然迎面撞上,刚从寒邺的房间里出来的白鲢。

白鲢的神态很是憔悴,黑眼圈甚至比他的还要重。

“小祈,早啊。”

白鲢有气无力的冲祈乖扬了扬手,算是打招呼了。

祈乖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问道:“白先生,您的神色看起来很不好,是照顾寒邺先生太累了吗?”

白鲢伸了一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身体,疲惫的开口:“那可不是,寒邺这个死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被驴给踢了,都胃出血了,还不老实,非要我……”

白鲢后面说的话,祈乖自动消音了。

因为他的大脑在看到,白鲢活动时,不小心露出的脖子上的吻痕时,就已经完全死机了。

难道,白先生刚说的后半句话,是他和寒邺这几天都在屋子里面,滚床单?

是啊。

男人除了在床上的时候不老实,还能在什么时候不老实?

即便早就知道,寒邺和白鲢是男男朋友关系,睡在一起,也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事情。

可他的心里,却诡异的生出一股酸意。

这股酸意,已经出现好多次了。

尤其是近几天来,他总是能一早看到白鲢,一脸疲惫的捂着腰,从寒邺的房间出来。

祈乖不止一次的在心里唾弃自己,这种想法是不对的!

他和白鲢又没有关系,凭什么酸寒邺?

白鲢似乎察觉到了祈乖的异样,他缓缓转过头,狐疑的打量着祈乖:“你怎么了?

祈乖回过神,立刻将头扭过去,小声又心虚的说道:“没,没什么,我只是在想,等会要给寒总准备什么汤。”

白鲢若有所思的眯起了那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目光落在了祈乖那白瓷般的脖颈上。

白鲢勾唇,坏心思道:“给他来一道三子泥鳅汤吧。”

祈乖一听,脸一下烧了起来:“这,这是补肾的汤。”

“对啊,不仅补肾,还治阳w早x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