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乖最终,并没有撞到椅子。

其实,即便他撞到了,也不会觉得疼,他只会觉得心虚。

所以,他在颤儿。

白鲢的手非但没有从祈乖的后脑勺上移开,甚至还不着痕迹的向下移动到少年纤细的脖子上,他心情愉悦的感受着,少年白皙的脖子,在他的手下微微的颤抖。

这样美妙的频率,让白鲢的眼尾慢慢的泛起一抹嫣红。

看着和自己相似的脸庞,在自己面前露出各种忸怩的,羞涩的,从来不会在自己脸上出现的表情,这种感觉,是白鲢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他现在很想,伸出手,狠狠的蹂躏祈乖一番。

他想看看这张和自己相似的脸上,浮现出另外一种情绪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

比如说,意乱情迷的时候。

于是,白鲢的手,慢慢的动了起来。

他带着老茧的指腹,慢慢的在祈乖的脖子上的摩挲着,抚摸着少年因为情绪激动,血流不断加速导致微微颤动的大动脉,形状优美的锁骨。

还有那盈盈不值一握的腰肢,也不知道,当他把少年带上床的时候,这纤细的腰会不会断。

“白先生,你,你在干嘛?”

祈乖猛地按住白鲢的手,因为震惊张大了嘴,在殷红唇畔的衬托下,那几颗饱满的贝齿,显得格外洁白无瑕。

白鲢的目光在那上面停留了一瞬儿,就转了过去,随后在心中失望的叹息,他刚刚太放肆了,竟然被小白兔发觉了。

祈乖抿唇,他试图不去想白鲢刚刚那令人费解的举动,只想早点离开这里,离白鲢也好,寒邺也好,这两位大神远远的。

祈乖的手搭在车门的开关上,他道:“白先生,如果您不方便,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祈乖说完,就想拧开车门。

可惜,车门被锁了。

祈乖收回手,尴尬的放在膝盖上。

他不知道白鲢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动作是什么意思,还有,他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也不懂。

难道白鲢已经知道,他和寒邺签了包养合同?

这是准备把自己扣在车上兴师问罪的?

祈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也越发的坐立难安起来。

“小祈,你不要误会。”白鲢温柔的嗓音,如同春风一般吹落在祈乖的耳中: “我刚刚只是想给你系安全带。”

说着,白鲢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勾了一下祈乖胸前的安全带。

祈乖的胸口被震得微微发麻,他顾不上白鲢这引人遐想的动作,注意力全部都在自己胸口的安全带上。

脸刷的红了起来。

是懊恼的红了。

原来,刚刚白鲢是在给他系安全带,才不小心碰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