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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赵可嘉刚下课,一边埋头吃饭一边安慰余立果,“果子,忍倒!只有两年不到了。”

“哎,连你也信那个狗屁大师说勒话。”余立果无奈叹气,“我觉得就是勒个狗屁大师毁了我这二十年大好光阴。”

赵可嘉咽下饭,一手翻开书本,“果子,慎言。”

见余立果不说话了,她于是又补充,“爱你的人才会宁可信其有,包括我,你忘记你8岁的时候差点儿没命的事儿了?”

余立果垂下眼皮,语气也低了下去,“怎么会忘呢。”

其实他又何尝不明白,只是他真的很讨厌这种被命运安排的无力感。

两人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这才挂了。

原本以为第二天要回去,今夜江驰禹会早点休息。

可直到十一点也没见着人回来。

余立果洗漱完自己爬上床玩了会儿手机,哈欠连天,迷迷糊糊就睡了。

再次醒来,是被惊醒的。

因为他的青蛙睡衣里,突然伸进来一只微凉的手。

“操!”余立果立刻就要跳脚,却被身后的人紧紧勒住了双臂,动弹不得。

“江驰禹!你个崽种要搞哪样?”余立果努力转过头去,想要看清江驰禹。

“别动。”江驰禹冷着一张脸,把人紧紧抱住,扯开碍事的青蛙头帽子,埋首下去嗅余立果的脖子。

这下余立果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嘴里也顾不得了,手脚并用地剧烈挣扎,“热烈的马,你是喝了好多酒?放开老子!”

可小弱鸡的余立果,怎么弄得过常年健身的江驰禹。

后背已经有薄汗,余立果上气不接下气,可两人的姿势还依旧是纹丝不动。

“江驰禹,你狗r的说过的,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个男的你也不会对我做什么的。”余立果轻喘着,试图讲道理,“我们是假结婚你不要忘了。”

江驰禹松了松手臂,把余立果翻了个身和自己面对面,扣住了他的双手,视线像是钉子,钉在了余立果脸上。

“你……”余立果紧张地看着江驰禹的脸,虽然看着还是和平常一样,但是仔细观察,还是能发现不同寻常的地方。

比方现在,江驰禹眨眼的速度很慢,耳朵尖微微泛着红,不注意看根本发现不了。

江驰禹醉了,还醉的不轻。

面对一个醉鬼,你最好不要轻易激怒他。

余立果深知这种时候,他是打也打不过,叫也没人管的,只能自救。

“江驰禹,我是余立果。”余立果不敢随意挣扎,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你可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