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他好不容易,差点大出血死亡,才生下来的两个崽崽,回到顾家。

顾名思义,为了两个崽崽好,真踏马的可笑,不费什么心思,就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可笑,真踏马的可笑。

身体越来越难受的阮糖,可面对顾少言的触碰时,却恶心的,像要吞了苍蝇似的。

“顾少言,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我恶心,那这些年,你踏马的,没跟过顾轻尘上床?”

讽刺的笑声传来,粗糙的手,渐渐下移……

“顾轻尘是不是碰过这里了?还是那里?还是其他部位?”

忍住身体的颤栗,阮糖死死地咬住唇角,甚至猩红的血液,从咬破的唇角流出。

可阮糖一动不动,就像个提线的木偶。

顾少言眉头皱了皱,厉声呵斥道。

“趴过去……”

浑身难受的阮糖,眼泪朦胧,眼尾晕开了嫣红,越发的清媚勾人。

意识越来越模糊,头也越来越昏。

阮糖渐渐转过身,但咬紧了下唇,那一刻的清明,眼底闪过极致的恨意。

攥紧了车窗下的花瓶,反手,狠狠地砸在顾少言的头上。

“哐当——”

一声,不大不小的青花瓷瓶,碎得四分五裂。

顾少言痛苦地捂头,眼前发黑,昏了过去。

阮糖匆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脚步踉跄,几乎连滚带爬的,身形不稳的,走出了车内。

走了几步,四周的景物广告,渐渐的,出现重影,甚至越来越模糊。

在最后一刻,昏倒的时候,阮糖好像听到了熟悉担忧的声音。

几个小时后,再次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白到反光的天花板了,以及打着点滴的药瓶。

一滴滴的药水,正往下滴,速度不慢不快。

渐渐的,阮糖拉回思绪。

被强行谈判,然后被下药,再接着,自己用花瓶,狠狠敲了顾少言的头部,最后逃跑、昏迷。

被人救了,现在在医院里。

那两个崽崽回家了么?还是会被顾少言带走。

想到这里,阮糖彻底慌了神,连忙想要爬起来,想要抽出针头。

正巧刚刚进来端着热粥的温筠,大惊失色,连忙制止。

“糖糖,别动呀,会出血的。”

阮糖动作微动,抬头看向了温筠,喉咙干得厉害,声音都有些嘶哑。

“那两个崽崽呢?”

温筠走到旁边的餐桌旁,放下了温热的米粥。

“两个崽崽和司机先回去了,你刚刚清醒,声音沙哑,先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