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千鸣回头上下扫视他,确定没问题,扭过头,但是声音传了过来:

“回老宅,爷爷想见见你。”

白溏另一只得空的手连忙整理了整理自己的头发,有些紧张:“不是说不用见家长吗?”

景千鸣神色不变:“那以后契约上多一条,回老宅时和我装扮的恩爱些。”

白溏:“……”

你可以再渣一点。

我一心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结果你只想睡我,然后睡够了还有甩人。

白溏深吸一口气,碎碎念:他不记得,他没记忆,他不做梦,忍,容忍,包容。

白溏平静下来,又恢复成往日那个略带儒雅的少年。

只可惜,尹景明好似就是那个能让白溏分分钟破功的人,“一会儿在我爷爷面前不要再装beta,他喜欢坦诚的小孩。”

白溏反手掐了景千鸣胳膊一下:“你耳朵有问题,我都说了我没装,我就是beta。

你结婚之前都不调查一下结婚对象的吗?我都beta二十年了。”

景千鸣听见这话,猛地顿住脚步,白溏连忙站定,这才没有撞到景千鸣身上。

景千鸣的视线直勾勾的落在他的后脖颈,那里没有阻隔贴,确实也没有淡淡的桂花香。

但是那晚确实闻见了。

景千鸣为了验证,步步逼近白溏,白溏双手抱胸后退,他觉得这人要揍人,抢占先机:

“你要是敢动手,那就是家暴,我可以告你的。”

然后保镖们都背过身,景千鸣一把牵制住白糖的两只手,把人翻过来按到墙上。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后脖颈。

白溏被刺激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想要说话,嘴却被一双大手捂住。

白溏后颈一痛,眼睛痛苦的眯起。

景千鸣眼里闪过疑惑,真的没有味道,牙齿又往肌肤里刺入几分,没有腺体,没有信息素,但是那天晚上的人,确实是白溏。

景千鸣心里闪过一丝暴戾,那天晚上,是白溏故意勾引他搞的小把戏。

呵,胆子真大,一个beta都敢爬床了。

真不怕死在床上。

在景千鸣即将在心里给白溏判死刑的时候,他的牙齿刺入了什么,然后又淡淡的桂花香顺着被刺破的后脖颈传到景千鸣的鼻息里。

很好闻,很上瘾。

景千鸣的动作不自觉的轻柔下来,甚至本能的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到白溏的腺体中。

是的,白溏有腺体,但是位置很深,还很小,很是发育不良,他都不敢用力。

在景千鸣完成临时标记时,白溏已经腿软的不像话了。

这人是在干什么,这么饥渴?

都说了他是beta,没有腺体那玩意,还咬他脖子,疼死了。

还吸,好家伙,肯定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