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狛守晖无道:“什么地方适合做什么,是人来决定的。”

烧酒叹了口气:“哪怕你要杀我,也别这么不解风情啊,这些年你在外面闯荡这副脾气?我以为你已经变圆滑了呢,这个脾气要吃很多苦的。”

狛守晖无想说些什么,却又闭上了嘴。

他望着烧酒时的眼神和六七年前比起来变化了很多。

【晖无这辈子吃的最大的苦头其实来自于烧酒吧……】

【也不能这么说,当年的真相现在谁也说不清啊,感觉就是迷雾重重】

【别说迷雾了,烧酒这张破嘴,他要是真的还想和晖无好好说话就别在那发疯了行不行,一边调情一边扎人刀子,我嘞个豆】

【嘴上:约会,不解风情。行动上:要往死里打架。好好好,这是你们小情侣的情趣吗?烧酒你倒是笑的开心了】

【现在这么个事儿吧,我要是晖无,我感觉我会忍不住在把刀子刺进烧酒心脏里的时候去拥抱他,来还清楚年少时互相亏欠的债】

“……烧酒,过去这么多年,我现在也能在看到你的时候心平气和的说一些话了,”晖无缓缓道,“我还是,还是一直都忍不住想问……”

“问什么?”

“你到底是怎么杀死的上杉瞬?”

“……”

烧酒沉默着望了晖无一会儿,无奈道:“你还是这么执着这件事?明明几年前你还在和我咆哮说是我杀了上杉瞬。”

晖无:“我这些年看了许多形形色色的人,我还是不敢相信,有人能够伪装几年时间,完全把自己变成另一个人又不让他人看出破绽。”

“那你就当做不是破绽好了,”烧酒笑道,“因为我是个疯子啊,晖无,疯子想做什么事情,常人是理解不了的。”

晖无一下子捏紧了手中的枪,直勾勾看了烧酒一会儿,咬牙道:“这次和悬崖之上时不同了。”

“对了,确实不同,”烧酒幽幽道,“只不过你的反应永远都是我活下去的乐趣,这点是不会变的,晖无。”

他顿了顿,道:“这么多年,你会不会相见母亲和姐姐?”

气氛在这一瞬间骤然变化。

晖无的神色瞬间凝固,明明他是面无表情,却让人觉得异常恐怖。

烧酒有些惊喜的笑着,扬声道:“对了啊,你敢扔下你的同行人来到我这里,就证明你确实有了提前布置好这些事情的能力,那就来让我看看啊!”

两个人对峙时,安室透已经退到了酒店里面。

他心道狛守晖无应该还担负着护卫的职责,现在他一个人上来,那底下应该另有安排……

可他还是不怎么放心,现在这个可不单单只有公安零和黑衣组织的势力啊。

发抖的男人一愣:“什么?”

“笨蛋,”安室透皱眉,“你们两个是不是弃子也无所谓了,现在也还没到端掉你们上面那人的好时机,组织和公安今晚也没有什么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