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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切看着羽毛上的鲤伴,他还记得真倒下之前说的什么。

“我的羽毛很毒。”

但是,现在的鬼切已经太累了,鬼切垂下了眼,全身的肌肉都在叫嚣的休息。鬼切放开了手中的刀,髭切刀刃朝下垂直的扎进了土中。

鬼蜘蛛以为他已经放弃了,已经在等死了,于是愉悦的将飘在高高空中的羽毛降下了些许,欣赏够鬼切的颓势之后,扬起的神乐扇直指咽喉。

那一瞬间鬼蜘蛛没有看清楚,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有妖的刀可以这么快,为什么妖的刀可以这么快。

刀光划过,鲜血溅射,或许是特长,或许是习惯,鬼切砍下了鬼蜘蛛的头,用尽他最后的力气,发出了自己最后的致命一击,如果鬼蜘蛛死了就再好不过。

但是鬼蜘蛛的头飞了起来,鬼蜘蛛在狞笑,嘲笑鬼切的愚蠢。

鬼切猜到了,所以鬼切抓了一把真的羽毛。

鬼蜘蛛的头笑到一半忽的惨叫了起来,飞回自己断裂处的头在惨叫,满是血的断处夹着几片属于真的羽毛,他的伤口仿佛在被烈焰灼烧,又仿佛冰冷无比没有知觉。

鬼切是个沉默的人,但是鬼王曾说,“想要吃糖就要喊出来。沉默的孩子可不会有人给他发糖吃,不管是什么都一样。除非他在装可怜,不过装可怜这种事不是每一次都会有用,所以最好还是喊出来。”

这么说着的鬼王递给了自己一碗酒,让他一饮而尽。

现在的鬼切想要什么?他只想要杀了鬼蜘蛛。

“鲤伴!杀了他——!”鬼切怒吼着。

与此同时两把刀贯穿了鬼蜘蛛的身体,一把是弥弥切丸,一把是髭切,和鬼切正撑着的一模一样的髭切。

“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真身上的伤痕你弄出来的吧。”鲤伴握着刀如此说道。

“抱歉啊,我不是故意要看这么久的,但是现在我出现应该也不算晚吧,还是说刚刚好呢。”淡金发的男子这样说着。

鬼蜘蛛在惨叫,他是不怕刀的,或者说一般的武器他都不怕。但是鬼蜘蛛感受到从伤口处传来的从未感受过的痛楚后便明白了,这两把刀皆非凡品,都是针对妖怪的退魔刀,杀妖的刀,当然是让妖最痛苦了。

鬼蜘蛛是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过来“拿”自己想要的脸而已,毫无准备的一次碰上两把退魔刀。一个是半妖,以退魔刀为武器,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一个又正好是退魔刀的付丧神,以斩过大妖的身体接近,以斩过大妖的刀刃伤他。

鬼蜘蛛的脑子里真的是一团乱码了,只有无尽的脏话想说,但是现在比起脏话还是先逃命要紧。

系统!

【是。】

鬼蜘蛛的身体仿佛被踢散的烟雾一般,只不过被鲤伴和髭切弄散的不是烟雾,而是蜂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