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直接撂挑子把族长传位给张海客就不管了，带着齐墨游山玩水去了。

张启山找到张日山的时候已经是十年后的事情了，当初的人因为没办法在格尔木隐藏下去，被带去了更隐蔽的地方，直到国家捣毁了这个实验基地，他们见面的时候，张启山已经满头白发，就撑着一口气为了见张日山。

张日山还认得张启山，只是他已经变得畏光，怕冷，脑子混乱了。

张启山把张日山托付给新月饭店就逝世了。

二月红和吴老狗还去看过，唏嘘不已。

第89章 番外纪

张启山是个从不后悔的人，因为知道后悔没用，后悔了事情就能倒流吗，不能，既然不能，那么后悔干嘛。哪怕事情再一次发生，以他当时的选择，他依然会如此选择。

他本就不是一个好人。

吴老狗不认字，是的，九门没几个认字的，佛爷认字，副官认字，解九认字，霍仙姑认字，就是陈皮好像也认字，二月红认字，齐铁嘴认字，黑背老六不认字，三爷不认字。很好九门就他们三个不认字。

但是那一天，他真的不想认字。

最看得开的吴老狗，最乐呵的吴老狗，最不愿意记恨别人的吴老狗，那一天死掉了。

他学会了算计，算计自己，算计了自己的亲人。

他以为他以后就这样了。

解九说过，我们这样的人就会有这样的报应。

解九不信任任何书信，纸质的东西，别人的书房是书，他的书房是空壳，因为所有的东西都在他的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