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这是没打算活着回来啊,胖子看他脸色沉重,出言安慰几句,吴邪咬牙切齿:这老狐狸为了让自己回去真是想方设法,不择手段。

他沉默片刻,三叔以身犯险,自己怎么能独自偷生呢?三叔为了那个秘密穷尽一生四处奔波,而自己也误打误撞得知了一些内情,若是以前的吴邪,知道三叔要死了,肯定会哭天抢地。可现在他已经成熟许多,知道如何用一个男人的臂膀来帮助三叔分担重担,定不会让这老狐狸交代在这里,

这边吴三省一行人已经到了西王母宫入口,由于天色已晚,决定先原地休息,明日再继续前行,未料拖把哥贼心不死,想要把吴三省他们分开后逐个解决,并且成功支走了黑眼镜。

三叔和解雨臣二人无事闲聊了起来,说起当初老九门里的齐八爷给吴邪算的命,吴三省笑了笑,卦象里那孩子一生奔波,操劳不已,自己听这话后马上就不高兴了,可是又不好跟齐三爷翻脸,只能隐忍下来。

拖把哥偷偷在解雨臣三叔二人水里加了药,耐心等待二人药效发作后倒下,而外出的黑眼镜也被那拨叛徒给抓住绑在了树上预备喂蛇。

可他并不慌张,还饶有兴趣得给他们讲起了自己为何整日里戴着墨镜,又诱使他们看自己的眼睛,不知为何,这几人莫名其妙竟然瞎了,黑眼镜也三下五除二解开了麻绳,脱身离去。

这边叛徒们见吴三省和解雨臣戴着黑眼镜留下的墨镜坐在原地沉沉睡去,想要趁此机会杀了他们,可还没来得及动手,竟什么都看不见了,不由得方寸大乱,此时黑眼镜也回来了,原来三人早就知道雾气有毒,这才将计就计。

吴邪三人在三叔营地外点火取暖,无意发现地上竟有蛇爬过的痕迹,大骇,决定明日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吴邪眼睛也开始感觉有什么不舒服,只当是这几日太累,可事情好像不对,等一觉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多番确认之下才敢确定,自己竟瞎了,潘子也发了高烧,幸好胖子摸黑找到了几个面罩,给吴邪戴上后终于令其恢复了光明,并给潘子注射了退烧针。

胖子小哥二人也相继被蛇咬了,匆匆注射完血清,这帐篷也被蛇压塌了,他们不敢擅自乱动,一直等了一个晚上,野鸡脖子退去之后才敢爬出来。

又是一个清晨,四人一边吃早饭一边感慨倒霉,这一晚上又是蛇又是毒,这还没找到三叔,命都快没了。好容易安定一会儿,他们迫不及待找了水洗去身上的泥污,一边洗一边聊起这两天神出鬼没的那个女人,最终排除不可能的人推断,那女人可能就是陈文锦。

吴邪他们离开三叔营地,朝着神庙的方向前行,路遇一块奇怪的石碑,刻有一幅画:先民在祭祀野鸡脖子,已经在战争中即将落败的西王母放出了杀手锏:野鸡脖子,战争也就转败为胜,并且在壁画中,整个城市的地下通道都是通的,并且养满了野鸡脖子。

第二幅画描述的是周穆王来到西王母国讨教长生之法。并且小哥发现,浮雕上野鸡脖子竟是社会性蛇族,里面最为重要的蛇母粗得如同一棵树一般,就在他们还在研究雕像时候,潘子大喊了一声,原来是神秘女人。

吴邪胖子闻声立刻追了上去,可还是让她跑了,二人也摔到了水里,后无意发现了三叔队里人的尸体,差点被眼瞎的胖子认成三叔,惹得众人一阵后怕,可胖子的乌鸦嘴还没有到头,有一条野鸡脖子逼近了他们,幸好吴邪眼疾手快,一刀下去把蛇砍成两半。

再看地上的尸体,全身上下只有一个伤口,并且此处距离三叔营地有一段距离,定是野鸡脖子成群结队把尸体搬到了这里当作粮仓。

果然,接下来发现的阿宁尸体验证了二人的判断,猜测是对的,野鸡脖子听到了奄奄一息的同伴发出的信号,纷纷游了过来,渐成围攻之势。

此时的胖子恨不得撕烂自己的这张破嘴,可野鸡脖子连懊悔的机会都不给他,冲了上来,胖子手忙脚乱。

再看吴邪,同样狼狈不堪,费劲了全身力气逃掉之后,竟看到野鸡脖子拖着胖子往一个方向挪动,他大惊失色,用计把蛇引走后背着中了蛇毒的胖子准备回营地找血清。

可是哪有那么容易,吴邪无意发现胖子的肚子里被蛇下了蛋,一切问题都得到了答案,那里根本不是什么粮仓,而是野鸡脖子给自己造的育婴室。

吴邪大惊失色,可当下之急是回到营地给胖子打药,这从小娇生惯养的小三爷咬着牙费尽千辛万苦爬悬崖时候因意外和胖子双双掉到了悬崖下面的地下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