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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再留下他一个人了吗?

“药研哥……”鲶尾看着药研,对方自己可能没有察觉到,原本在梦里已经止住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哇呜……药研哥对不……对不起,一直以来我们都太任性了。”黑发的胁差呆毛一抖,牵着同为胁差的白发兄弟的手就哭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药研哥。”

“没有察觉到药研哥一直以来都那么辛苦,对不起。”

“一个人承担所有很累吧,对不起,呜呜呜我以后再也不去弄马粪了。”

哭真的是会传染的,原本还忍着的其他短刀们看见药研哭了都跟着开始掉金豆豆。

不是没有察觉到,只是他们下意识的忽略了,忽略了那个在一期一振没来之前一直担负着照顾保护他们这一重任的药研藤四郎其实已经快被压垮了的这一事实。

“诶诶,大家怎么都哭起来了啊?”一期一振保持着抱着药研的动作有些哭笑不得。

这样一时半会哄不下来吧……

“呀呀,还真是伤脑筋呢。”鸣狐肩上的小狐狸灵活的用尾巴挑起一张纸巾送到主人手里,而带着面具的白发青年拿着纸巾,看着面前哭成一片的小粟田口们不知道该先给谁擦。

“这是……怎么回事”长谷部抱着小鹤见站在门边,看着眼前的场景表情僵硬。

药研不是说给主公准备新的被褥吗?现在是怎么回事?啥新活动吗?比如……粟田口嚎哭大会之类的

比谁哭的大声还是谁的眼泪流的多

原本乖乖趴在长谷部怀里的鹤见动了动小脑袋,转头看着哭的都有些上头了的短刀胁差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