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逢河牧野说,“侍女,古陶,一个人。”

“你是说刚才那个人和我们要找的那个家伙是同一个人?”五条悟重复了一遍逢河牧野的意思。

逢河牧野点头,同时他抬起手,撩起自己的刘海,指着自己的额头,“这里,一样,缝合线。”

“他们脑袋上有一样的缝合线?”五条悟没有注意这一点。

“可能,一个人。”逢河牧野又补充道。

[小牧牧的挚爱]:【啊?小牧牧说什么?】

[白毛猫猫]:【小牧牧说那个侍女和那个画像里的男人是同一个人!】

[黑毛狐狸]:【人妖?!】

[我脑子呢]:【这不对哇,他们两个的长相没有一点相同的。】

[白毛猫猫]:【划一下重点,小牧牧重点说了缝合线。】

[名侦探]:【按照小牧牧平时说话向来只说自己确定的事情来看,小牧牧确实是觉得刚才的侍女和那个古陶是同一个人,他们的样子其实没有相同点。】

[名侦探]:【然后再加上小牧牧说了额头缝合线这一点,我们大胆推测一下,把脑袋顺着那一条缝合线打开,我们会看到什么?】

[白毛猫猫]:【脑子?】

[我脑子呢]:【脑子?】

[黑毛狐狸]:【脑子?】

[名侦探]:【没错,或许刚才那个侍女和古陶他们的脑子其实是同一个。】

[小牧牧的挚爱]:【嗯可能性大吗?】

[我恋爱脑]:【我不知道哇,我恋爱脑,搞不清这些的。】

[我脑子呢]:【我也不知道哇,我脑子都不知道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