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笠原花眼睁睁看着保时捷开出十几米才反应过来琴酒真的就这么把她扔下了,狂奔着边追边喊:“大哥ꜝ我的围巾——唔唔唔ꜝ”

一块蓝色的布从车窗里被扔了出来,直接顺着风扑到了小笠原花的脸上,等她把围巾扒下来的时候,黑车已经变成了远处的一个小黑点,一眨眼就看不见了。

“阿嚏ꜝ”

小笠原花愣愣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倏地打了个喷嚏,这才想起自己的外套还有外套里的手机都还在琴酒的车上。

夜晚寒风凛冽,她穿着一件方便行动的黑色紧身衣和运动裤被冻得抖了两下,将仅剩下的取暖工具绕在了脖子上,选了一块避风的地方熟练地抱膝蹲在了墙角。

小笠原花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沮丧地叹了口气。

为什么不能再上面加一个联系监管人的按钮呢﹖

莱伊大哥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她已经很久不动了,过来接她呢﹖

小笠原花满怀期待地看着路边一辆辆飞速驶来又驶去的车,在心里数着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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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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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第132辆车从她面前毫无停留地开过后,一辆颇为眼熟的车在她旁边缓缓停了下来。

带着针织帽的黑发男人从驾驶座上走了下来。

“莱伊大哥ꜝ”

小笠原花激动地从地上跳起,又因为长期保持一个姿势不动,麻木的双腿姿势扭曲地划了两下,失去平衡地一头栽进了男人的怀里。

常年锻炼的成年男性胸膛的温度像是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冻僵了的小笠原花没忍住紧贴着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