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觉得以贝尔摩德的性格应该只会微笑着看戏而已。

难道有什么他没看出来的用意﹖

“金发。”

波本皮笑肉不笑:“格拉帕,我奉劝你不要用那个词来继续称呼我。”

“那要叫你什么嘛……”小笠原花哭得塞住了鼻子,声音瓮声瓮气的,听起来可怜极了,“你们说话都好难懂,我就是听不明白也记不住啊。”

这世上有这么多语言,为什么就不能有一种她能百分百理解的语言呢﹖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唉,算了。”

波本放弃跟她争辩,打开酒店房间附赠的纸抽盒推到她面前,“我是波本,这次记住了。”

小笠原花点了点头,不想之前一样当耳旁风听过就忘,而是小声重复了几遍,不禁让人产生她真的在认真去记的感觉。

“波本。”

小笠原花第一次准确地叫出了他的代号,表情沉重得像是要讨论什么生与死的深奥话题,让男人下意识地坐正了身体。

“你有交过男朋友吗﹖”

“……不好意思,我没有那种性取向。”

“那你交过女朋友吗﹖”小笠原花红着眼睛不依不饶地追问,一下一下地揪着沙发抱枕上的流苏:“你也会一直对女朋友很好,然后突然有一天提出分手吗﹖”

她本来是想问贝尔摩德的,但是贝尔摩德不在酒店,那跟波本说也可以。

虽然波本笨了一点,但他也是男性,说不定会知道她的苏格兰为什么会这样。

呜呜,她的苏格兰。

小笠原花拽出一张纸用力地擦了擦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