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如果想要篡位,他的威胁对象不应该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而是这个我妻耀。森鸥外又将视线缓缓投向了我妻耀,对方正推着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往来时的方向走,期间,我妻耀还为因为愤怒胸口剧烈起伏的老首领顺了顺气,动作娴熟,一眼就知道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只从表现看,我妻耀完全不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

可就是这样的人,也想弄死港口黑手党的首领,自己上位。

森鸥外放在白大褂口袋里的手攥紧,手指摩挲着里面的手术刀。

根据刚才的观察,森鸥外几乎是立刻就知道自己单凭武力值是绝对无法战胜我妻耀的。

而对方这次的行为,森鸥外也肯定,我妻耀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武力派。

大//麻烦啊。

森鸥外头疼地扯了扯嘴角。

夏目老师,这可真是一个苦差事。

您也挺会给学生找麻烦的。

森鸥外在短短一分钟之内设想了篡位的一百零八种方式,得出了一百零八种花样的死法。

其中最舒适的死法是被我妻耀一刀毙命,最痛苦的是被塞进了刑讯室,逼问原因。

总而言之,死路一条。

森鸥外想的脑花都快要打结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这一路,他惊诧的发现,我妻耀对于整个港口黑手党的把控程度比他想象中的高明许多,港口黑手党外界传言多么不堪,但内部却在这样微妙的把控制下,几乎是铁桶一个。

难搞。

要不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