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没有出声,也许是昏迷了、

但更有可能是懒得理会我妻耀。

我妻耀不管,他听着太宰治血液流淌的声音,手掌不断摩擦着太宰治的喉结,终于,太宰治在于刺激摇晃着脑袋,发出一声干呕,我妻耀才心满意足的移开了手。

“这种自杀方式很痛苦呢。”我妻耀贴在太宰治的耳边,呢喃:“太宰先生不喜欢。”

太宰治喉咙里挤出一声冷笑。

“……都是谁的错。”

但自从那次之后,太宰治再也没有尝试过服/毒/自/杀。

我妻耀视线微闪,他退后几步,将女人身边的位置让给警察:“我有注意到哦,这位小姐在前往卫生间前后的口红颜色不同。”

“你应该在卫生间内与那位女士交换涂了口红。”我妻耀轻声道:“换掉的口红应该在这位先生的口袋里。”

他看向了脸色陡然难看的眼镜男人。

“等等。”目暮警官打断:“那这位小姐岂不是很容易被误伤?”

他指的是卫生间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