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活动已经进行过两次,主要内容是阿利安娜向邓布利多介绍她之前生活的银河共和国的政治、历史——不过在她死的时候那已经是旧共和国了……

斯内普的评价,阿利安娜讲这些东西的水平的还不如宾斯教授的历史课,刚开始不到一刻钟他就跑掉了,也就只有邓布利多能听得下去。

“我放弃直接讲课了,如果你让我讲个银河系生物志我说不定还能讲得有意思一些……”阿利安娜回想起前两次的经历,表情也是苦哈哈的,“所以今天是直接放记忆,毕竟克隆人战争是我直接参与的……”

斯内普露出了一个“那我就勉为其难听听吧!”的欠揍表情。

“所以我们还是去有求必应屋。”邓布利多说完,三人直接拿上冥想盆,前往有求必应屋。

这回选择屋子主题的是邓布利多。

“所以我们要在垃圾堆里面看斯诺的记忆了?”斯内普站在有求必应屋门口,看着门那边一间教堂那么大的屋子里,堆积着乱七八糟、摇摇欲坠的东西,他甚至在角落里看到了一瓶被打翻在地的魔药,更可怕的是,里面的药水像是有着奇怪颜色的凝固的水泥,牢固地稳定在瓶子里。

“我猜这里大概是最接近有求必应屋原本形象的地方了,1000年以来的历代霍格沃茨人用他们的宝贝儿建成了这里。”邓布利多充满活力地挥动着魔杖,腾出一小块空地来,又从真·堆积如山的杂物山顶上漂浮下来几件破家具,组合成了可以举办茶话会的小区域。

阿利安娜明白了,伏地魔的又一件魂器说不定就藏在这些垃圾当中。

邓布利多不准备告诉斯内普魂器的存在,于是在用这种隐晦的方式向她汇报自己的工作进度。

“宝贝?”斯内普终于肯迈进这个垃圾厂了,从垃圾山的缝隙里他抽出了一张羊皮纸。

阿利安娜眼尖地看到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p”,羽毛笔用力的程度几乎要划破那厚厚的纸张了,她对这张羊皮纸的主人报以十二分的同情。

“查理·韦斯莱。”斯内普辨别了一下羊皮纸上的字迹,厌恶地又将它丢回道垃圾山上,“我从来不指望这些脑子里面塞满魁地奇扫帚苗的学生们能学好魔药。”

他对邓布利多从垃圾山里找出来的椅子施了一打清理一新加修复如初之后才坐了上去。

展示记忆的环节很快开始了,阿利安娜已经轻车熟路地自己从脑子里抽出相应的那缕记忆,将它丢在邓布利多的冥想盆里。

“克隆人战争是一场耗时三年的战争,涉及了银河系的大部分星系。”在大家进入到记忆之前,阿利安娜先和他们说道,“表面上这场战争是银河共和国和独立星系联邦之间的争斗,但实际上就是西斯尊主达斯·西迪厄斯和他的徒弟杜库策划的夺取共和国政权、建立银河帝国的战争。

我对政治方面的事情不是很在行,孰是孰非只能从事后的结果上得出一个结论,但总之,这场战争在我看来是以我们的失败告终的。”

“你又一次提到了西斯。”斯内普的话打断了准备投入冥想盆的邓布利多,“昨天你也提到过这个词,你说除非你的生命受到威胁或者对方是个西斯,不然你不会下杀手。如果西斯就像你说的那样只是黑武士的话,我不能理解你为什么对他们抱着如此绝对的态度。连杀了十二个麻瓜的布莱克都不如他们有威胁力。”

“西斯,黑武士,我之前和你们解释的是,可以简单的将它理解为巫师界的黑巫师,但其实并不是那么简单的。”阿利安娜先回答了他的问题,之后又向斯内普提问,“巫师是如何定义什么是黑巫师的?或者说他们是怎么将一个魔法定义为黑魔法的?”

斯内普迟疑了一下,没有立刻给她回答。

“按照上学年我在研究炼金术时你对我说过的话,我相信有相当一大部分魔法是因为不普及而被定义为黑魔法的。”阿利安娜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可控,或者大多数人都难以控制,比如厉火咒,大多数人使用它的唯一结果就是在他魔力耗尽之前,将周围的一切都焚毁掉,不管那些东西有没有生命。”邓布利多帮斯内普回答了这个问题。

“以伤害为唯一目的,比如掏肠咒,头骨膨胀咒,在魔法运用方面,它们和那些你能在课上学到的东西不会有太大区别,也具有可逆性,但却足够恶毒。

几乎不具有可逆性的伤害咒语或诅咒,如果说什么是狭义的黑魔法,那大概指的就是这些了。血魔诅咒,杀戮咒,属于这个范畴的任何一个咒语都可以让你在阿兹卡班过完下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