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的父母呢?”邓布利多十指交叉搭在桌子上沉默了片刻之后继续问道。

“她的父母?”分院帽的动作定格了,之后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激动的几乎要跳起来:

“我明白你为什么要问了!你在怀疑她是你的孩子!天呐,为什么我总是忽略人类对于血缘的奇怪执着?不过她长得和你入校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确实值得怀疑!”

邓布利多无奈地将一只手搭在脸上,捂住了眼睛,他轻笑了一声:“不,分院帽先生,她不可能是我的孩子。”

“那就是你的孙女?还是曾孙女?让我算算你们之间隔了三代还是四代?”分院帽顺着自己之前的推测继续猜了下去。

邓布利多有点受不了地打断了他:“不,我是说我没有孩子,所以她不可能是我的后代。”

分院帽的声音一下子被卡住了,他有点难以接受自己完全没猜对的事实,之后小声嘟囔着:“……你怎么确定呢?”

邓布利多没有回答他,目光温柔又惆怅地投向了扣在桌子上的相框。

“……算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她打记事起就在那家孤儿院了,完全不清楚自己的父母是谁,并且她也一点儿不关心这个,所以我满足不了你的好奇心。”

“那么,谢谢你分院帽先生。”说完,邓布利多将分院帽放回到架子上。

他在架子前静立片刻:“我该去问问他吗?他大概不会欢迎我吧……”

空荡荡的办公室最终只留下他的一声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