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反而让虎敦少年産生了一种莫名的不安感。

这种预感很微小,就像隐没在大型管弦乐合奏中的一缕细微的不和谐音符,如同浮光掠影般,一瞬在敦的脑中闪过,迅速消失不见。

非常细小,却突兀得让人无法忽视。

很显然,有这样感觉的,不止中岛敦一个人。

“那个……香织姐,其实我们已经——”

中岛敦张了张嘴,刚准备说话,就被另一个声音打断。

“不行啊,阿织!”

一旁的太宰治突然开口。

鸢眼青年一边从茶水间走出,紧张地瞪圆了眼睛,把装着月华刀的大提琴盒递给由香织,

“阿织,你刚刚的台词就像是漫画里的人气角色,在即将上战场决斗时,突然冒出一句‘等打完这一杖,就回老家结婚’一样不吉利啊!是必死的fg哦!”

“快!快呸呸呸掉!”

“……你这是什麽莫名其妙的迷信说法。”

由香织无语地接过刀,对衆人再次点了点头後,和自家恋人一起往外走,准备直接去一趟横滨警局。

保险起见,她需要去现场确定一下尸体的情况。

“才不是迷信!”

两人并肩离开,远远的,还能听到走廊外传回来的交谈声。

“我明白了,这样的话——”

“阿织,刚刚的台词不如改成,‘等这桩事了,我们就去把小矮子的车库炸掉吧!”

“……所以,为什麽突然变成了炸中原先生的车库,这里头更没有逻辑吧?”

“嘁嘁嘁,这叫破财免灾哦。”

某个心眼绷带怪又在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说起来,阿织,你果然也认可了吧,中也是黑漆漆的小矮子!”

“只是根据你的语境猜到的而已……另外,太宰,我必须提醒你,我也是一米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