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麽样?在做什麽工作?”

“嗯?工作吗?”

织田作之助放下酒杯,仔细回想了一下,随後摇了摇头,

“没什麽特殊的,和以往差不多,横滨很太平,基本都是一些无趣的委托。”

太平?

鸢眼青年睫毛一眨,不满地抗议,

“又来了!织田作你总这样藏着掖着,你不说,怎麽知道没意思呢?”

原来还有这种道理吗?

织田作之助思考了一会儿,最後还是扳着手指,满足挚友的好奇心,

“基本上就是,商店街一个老板娘的猫丢了,委托侦探社找。结果我们拿着照片大费周章地绕了一圈,在另外一户人家的庭院里发现了它。”

“这才发现,原来这只猫不止有一个饲养主人。看上去走丢了,其实是去另一个主人那里觅食了而已。”

“另外还有一次,一个侦探社成员的爱慕者,连续往社内寄了一星期的玫瑰花,最後被愤怒的乱步揪了出来,当着对方的上司,拆穿了对方是个见色起意丶侵吞会社款项的无耻之徒,那个男人落荒而逃。”

“唔,又或者是……”

织田作之助捏着下巴沉吟了许久,终于翻出了一件有点意思的,

“对了,还有一次,一个嫌疑人来报案,说是被冤枉成凶手,指明让侦探社的一个成员调查。结果发现,他就是凶手。”

“至于杀人动机,只是想再见一次侦探社的成员。”

“哇哦。”

太宰治听得两眼发光,拍桌大笑,

“这不是很有趣吗!多有意思啊哈哈哈哈!”

“有吗?”织田作不以为意,但既然友人这麽认为,他也不会反驳什麽。

“幸介他们呢?还想成为黑手党吗?”

太宰治微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