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个帅气的马人……”帕瓦蒂叹息着说。

“不管怎么说,反正他有四条腿。”赫敏冷冷地说,“对了,我想特里劳妮离职的事让你们两个很难过吧?”

“是很难过!”拉文德对她肯定地说,“我们去她的办公室看望过她,还送给她几株黄水仙花——是些漂亮的黄水仙花,不是斯普劳特那些会叫唤的。”

“……她还好吗?”哈利迟疑了一瞬后,开口问道。

“不太好,可怜的人。”拉文德摇了摇头,同情地说,“她哭着说,有乌姆里奇在这里,她宁可离开城堡。我一点儿都不怪她,乌姆里奇对她也太霸道了,是不是?”

“我有种感觉,乌姆里奇的霸道劲不过刚刚开了个头。”赫敏抿了抿唇,端起她的南瓜汁,黯然地说。

“不可能,”罗恩说,他正狼吞虎咽地吃一大盘熏肉蛋,“她已经坏得不能再坏了。”

“你们记住我的话吧,邓布利多没征求她的意见就指定了新老师,她会报复的,”赫敏合上报纸说,“更何况这是第二个半人类了。乌姆里奇见到费伦泽时,她脸上那副表情你们也看到了。”

“那么她还会怎么做?把邓布利多革职,再把我们的其他教授一个一个赶出学校吗?”哈利咬着牙,避开了拉文德和帕瓦蒂的视线,低声说,“如果真是那样……我倒要看看她敢不敢呢。”

“我觉得,到了那个时候,可能已经轮不到你来说敢不敢了。”罗恩将盘子里最后一块熏咸肉塞进嘴里,直起身子,对着斯莱特林桌子边上的戈迪和萨拉努了努嘴。

“……也是。”哈利思考了几秒钟,很干脆地承认了这个事实,“下次集会是在明天晚上吧?”

说着,他掏出口袋里的假加隆看了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心底隐隐有些不安,但偏偏这几天一切如常,没有一点儿风吹草动,又平添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