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利娜离去了,罗恩看着窗外,笑容在慢慢地消失,窗玻璃被大雨打得一片模糊。

“但愿天能放晴……”

“是啊。”哈利托着下巴,“咱们还得考虑集会的事情呢……”

……并且,麦格教授和邓布利多能帮他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呢?乌姆里奇之后还会允许其他教授插手她的“统治”吗?

天不遂人意。晚上七点钟哈利和罗恩去魁地奇球场训练时,不过几分钟就被淋得透湿,脚在湿漉漉的草地上打滑。

天空灰沉沉的,雷声阵阵。进到温暖明亮的更衣室里真是舒了口气,尽管他们知道这轻松只是短暂的。

他们发现,弗雷德和乔治正在讨论要不要用速效逃课糖来躲避飞行。

“……可是我打赌她会知道,”弗雷德咧嘴说,“我昨天要是没向她兜售吐吐糖就好了。”

最后,安吉利娜让他们练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算作罢。

哈利严重怀疑,他们这些人回去之后,会不会一个个都开始高烧感冒。

安吉利娜把落汤鸡一般、发着牢骚的队员带回更衣室,坚持说这次训练不是浪费时间,尽管她的语调中也没有什么底气。

“哎哟!”哈利在用毛巾擦头时,突然叫了一声。

他用毛巾捂住脸,疼得双眼紧闭。他前额的伤疤又灼痛起来,已经好几个月没这么痛过了。

他们说,伏地魔在他近旁,或者他有强烈情绪波动时,他的伤疤就会痛……

“怎么了?”几个声音同时问道。

哈利拿开毛巾,更衣室模糊一片,因为他没戴眼镜,但他能感觉到大家的脸都朝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