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布鲁斯看着面前那个不知道为何傻到冒气，满脸通红的家伙，不知为何，就是有股无名怒火在蹭蹭往上涨。

他怎么越看，越觉得超人这么欠收拾呢？

他怎么越看，越觉得自己拳头痒的很呢？

“谢谢。”卡尔规规矩矩地道了声谢。

只要蝙蝠是可以沟通的就好了!

但布鲁斯那边显然没有放过对方的意思，他仍旧不解道：“虽然签名那时你的态度就已经令我奇怪了，但我还是要提醒你，超人，那只是一个照面。”

“你是怎么在短短几分钟内就能喜欢上一个人的？”该说对方过分纯情还是过分离谱了。

“你，是不是，”他合理疑惑道：“在此之前就和艾文有过接触？”

！

不愧是蝙蝠，所以果然还是瞒不住吗？

但是，卡尔决定还是要努力捂下自己的马甲。

他尽力让自己看起来足够真诚，“艾文曾经帮助过我，不过他不知道那是我。”

“你的意思是，你的人类身份？”虽然对方的话听起来像是双关，但是布鲁斯觉得自己还是能听懂的。

卡尔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再言语。

说这么多就够了，他目前不是很想透露克拉克的身份。

“总之，你就愿意透露这么多是吧，卡尔。”真是小气的超人，蝙蝠不太开心地回复道：“绿灯侠那边可是什么都和我说了。”

“等等，你说的是我们联盟最近一直想拉拢的那个新人绿灯，但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超人下意识疑惑道。

“在你飞过去救艾文的同时，在不远处也有一道绿色的踪迹，不过当他发现你更快后，就放弃了。”蝙蝠不紧不慢道。

“在我试着和他谈了谈后，对方非常爽快地承认自己认识艾文，并且曾经艾文还对他有过资助行为。”

“以及，我去核实了一下，绿灯的人类身份，其经历都与他的口述对应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