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卫子夫瞪女儿。

刘彻在卫子夫之前有个皇后,他跟皇后成亲多年无所出,他的叔伯兄弟蠢蠢欲动,有人甚至想把儿子过继给他的时候,卫长公主出生了。

公主的出生证明天子身体无恙,稳定民心,也叫刘彻看到希望,刘彻兴奋,大笔一挥封她长公主,刘彻也最疼她。

父皇在此,卫长公主不怕母后:“儿臣说错了,姨母太絮叨,该管的管,不该管的也管,逼的敬声不得不变成如今这样。”

卫子夫心说,你还不如不说。

刘彻笑道:“好了。敬声是你姨母和公孙贺的儿子,与我们无关。”

刘据心说关系大了。

虽说前世他不管宗门事务,刘据也知道小辈犯了错长辈难辞其咎。事大了还能连累整个师门。因为子侄无法无天,惨遭灭门的又不是没有。

可怜他才一周岁。

好在公孙敬声不是很大,虚岁才八岁。

“父皇,饿啊。”刘据在老父亲怀里蹦跶两下证明他的存在。

刘彻想咬他一口:“你倒是个心大的。”拿脸蹭蹭儿子小脸,盖因实在不舍得伤他。

刘据眉头微皱,嫌弃地拨开他的脸。

“还敢嫌弃朕?”刘彻气笑了。

刘据想给他一巴掌。“疼!”小孩烦得大声说。

“哪儿疼?”刘彻心头一紧。

刘据闭上眼睛把脸凑过去,刘彻一看他脸上红一片,“这是怎么了?蚊虫咬的?”

春二月哪来的蚊虫。

卫青:“陛下胡须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