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尔眯了眯眼睛,关注点又歪了:“你请他吃卷饼?”

卢瑟:“……”

卢瑟看起来有一点想骂人。

“没吃到,路上出了点意外。”卢瑟轻描淡写地揭过了这一茬,体力正在不断流失,仿佛身体里多了个填不满的大洞,情况不容许他在卷饼的话题上继续延伸。

卢瑟:“只是他所遭受的一切,都是——”

他正要继续发表演说,却被阿贝尔给打断了:“我不管别人,别人的账我会算。”

阿贝尔轻轻地弹了一下弓弦,地球之书化成的大弓想对阿贝尔这种可耻的浪费行为提出抗议,每一根书页化成的弓箭都是地球之书好不容易攒下来的能量,阿贝尔不心疼它心疼。但它的心疼并没什么用,阿贝尔不为所动地搭弓,袖口往下滑了一点,露出一截裹着薄薄肌肉的小臂。

“但你要杀了他。”

卢瑟简直要被他给气笑了,演讲也说不下去了:“我没有。我如果要杀了他,还用等到你来吗?”

米赛尔一路上都在车上睡大觉,他有多少动手的机会?数学家走投无路说要和数学离婚跳楼,这锅也能到他身上?

“那是你杀不了他。”阿贝尔根本不想在这件事上和卢瑟多纠结。在他看来,别人杀不了米赛尔是一回事,动了心思又是另一回事,更别提他本来就相信米赛尔,卢瑟不管扯什么在他这都是放屁。

说话间,超人披着燃着火焰的红披风缓缓降落。

他正忙着和正义联盟那边联络让人过来接走这些曾经是人类的实验品,好巧不巧地站在两人正中间,闻言分神往卢瑟那方面掠了一眼,问红罗宾:“我记得刚才你说看见米赛尔掉下来的时候,卢瑟正站在窗口前?”

红罗宾左手飞快地按着键盘,右手伸到桌旁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对,当时他办公室的摄像头拍下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