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扣下一口大锅的自来也满头问号,刚想说点

什么的时候,一旁放风的凯特压低声音提醒道:“有人在靠近了。”

听到这话,坂田银时看回一生,道:“所以走吗?”

还是那句话,如果这些自愿坐牢的家伙想离开,那是分分钟的事情,愿意待在牢里,八成是出于什么目的不想离开。

果然,一生开口道:“最近这个国家每天都有被公开处死的人,绝大多数来自这里,老夫想了解一下情况。”

所以说一个人的本性和他的职业没什么关系,有的人就算没选择‘正义’的海军道路,想做的事情也不会改变。

或许是在花之都停留的这几天让一生‘看’到了什么东西,出于想要了解的心,所以自愿待在这里……不,或许在付款时掏出非法涩情杂志这一点也是他计划的一环,自愿被同样吃面的同心抓住,然后来大牢看看。

坂田银时看着那安安静静坐在牢笼里的一生。

月光透过天窗在他身边洒下一束光,那是黑暗里的唯一一束光。

他就坐在那里闭着眼睛,仿佛什么都闭眼不看,又仿佛在用另一种方式看世界。

“行。”坂田银时道,“不过不管到时候想做什么,记得喊别人的名字啊……看你体型和萨卡斯基差不多,到时候想做点‘不好’的事情记得戴顶帽子、穿件带胸花的红西装说自己是赤犬啊。”

坂田银时没打算约束一生什么,毕竟白毛海贼团本来就是一支随意组建混日子的自由海贼,没那么多‘我是船长你得听我的’的船规。更别说之前答应过一生——不对其想法理念有过多约束是上船的条件之一。

“那我们走了。”

眼见这边要来人了,坂田银时等三人迅速撤出了监狱。

直到目前,电话虫找到了就代表出海的工具有了,自家所有船员也都找到了,只要他们想走就可以随时走。按照流程下来,可以去找找那个被他们拖累的鹰眼,但——

“听说花之都的花魁今夜去将军府表演了。”

在回去的路上,自来也突然这么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