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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妻子锁骨上轻轻一咬。他刻意压低了声音,温热的气息喷撒在肌肤上,惹得一阵躁动,“宫泽小姐……不可以吗?”

太宰治一直称呼她为宫泽小姐,两人确认关系、结婚之后,他便改了口,亲呢的喊作树。

但他没有抛却这个称呼,说某些时间喊宫泽小姐还格外有感觉。

譬如缠绵的现在。

“特别想要啊,宫泽小姐。”

他低低喃着,沙哑的声音带着诱哄之意。

“给我好不好?”

撒娇的太宰治简直绝、杀。

像带着毒,会让人失去思考能力的声音。

真的无法拒绝。

太宰治诱哄人有一套,她迷迷糊糊地答应了。

布料摩挲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更为明显,乳白色的绷带一圈圈褪下,落在地上。

大概是因为对方发着低烧,身上也散发微烫,肌肤相触,耳鬓厮磨,都比以往更有感觉。

……

一觉醒来,阿树只感觉到浑身酸痛,而始作俑者已经醒了,靠坐着床处理工作。

“醒了?”太宰治转过头,眨了眨眼睛。

“嗯。”

阿树只觉得身上酸疼得不行,自己换上了舒适的睡衣,飘着淡淡的沐浴香味。

她轻叹口气。“昨晚……怎么变成病人照顾我了。”

“因为宫泽医生昨晚被做得晕过去了。”太宰治弯下腰,在她额上亲了亲,“病人看不下去,只能反客为主了。”

“这种事你还好意思说。”

想到他昨晚在床上说的退烧法,阿树脸色一红,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已经不烧了,生龙活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