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池牧烟整个人被段炎掀翻在床上。
这次换成段炎扣住他的手腕,把他摁在床上。
摁手腕的动作逐渐变成十指相扣。
对方俯下身来,凝视他的眼眸:
“老婆,我能亲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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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狗吗?接个吻能把我咬成这样?”池牧烟站在镜子前,自己的嘴唇上多了好几道血口子,又深又大,已经结痂了。
段炎支起手臂靠在柜子旁,喉咙里溢出几声闷笑:“这才哪到哪儿,等那啥的时候,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啊。”
说完段炎又“啧”一声:“这地方居然没有卖套的。”
池牧烟白他一眼,段炎见好就收,赶紧闭嘴。
池牧烟收回视线,看向镜子中的自己,自己的嘴唇用血肉模糊这四个字来形容都不为过。
他越想越气,对段炎招手:“你过来,我也咬你几口。”
段炎顿时眼睛一亮:“还有这种奖励?”
……大意了。
池牧烟不耐烦地瞪他一眼:“别过来!”
段炎乖巧站在原地,脸上憋笑。
池牧烟忍不住抬手碰碰自己的嘴唇,又赶紧把手拿开。
疼,又麻又疼,都肿了。
看到池牧烟难受地皱起眉头,段炎赶紧去翻自己的行李箱:“之前我拍戏从车上摔下来,你给我买的药膏还没用完,你将就抹一下。”
他翻出药膏和棉签,一瘸一拐地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