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有跳的如此突然?

“老奴……老奴只是挂念小主子,想再看一眼小主子。”那老妪斟酌着说道。

心想这世间人皆说厉王残暴,并非是空穴来风。哪有这样重逢的?未免也太过薄情寡义了。

楚郢泽确实有些想笑:“挂念本王?好啊,你既然已经挂念完毕了,可以走了。”

左丞相站在一边,地位忽然觉得有些尴尬,实在是没有想到厉王居然不按理出牌。还是说厉王已经知道了那件事情的真相?

“左相。”楚郢泽看向了他:“你这投名状带的可是太没有诚意了。”

“看来厉王殿下已经知道了那件事情的真相。”

“不。”楚郢泽反而是笑着说道:“本王母后死的再过不明不白,本王也无需让一个老妪教育本王的弑母之人究竟是谁。”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他无需知道过程,只需要知晓这件事情谁是受益者就行了。

“您这样如何让逝者安息?”

“呵,左相觉得将凶手绳之与法,将真想昭告天下就是让逝者安息?”楚郢泽说着看了一眼那个老妪:“就因为一个老妪的供词?这样的供词待本王赢了之后,要多少有多少。”

他若是一进来就说投诚的事情,楚郢泽或许还能看在他刚死了儿子的份上,答应一二。可拐弯抹角,还用他逝去的母后做筏子,这就有点不识趣了。

“左相没什么事就请回吧,本王这王府太小怕是容不下您,那东宫地界大,您上那去。”

“厉王殿下说的哪的话。”左相脸上堆着仁慈的长辈的那种虚假的笑容:“小女马上就要嫁入您府上了,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他倒是将这茬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