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好了,那你就到地下接着伺候本王。”

殊曲迎对这一切并没有什么意见,他第一反应是:肌肤之亲是这样用的?

至于那个十岁的小姑娘,厉王只是将她安排在偏房,让她自生自灭,倒也没动杀心。

这一切的事情了了,厉王这才在床上闭上眼睛睡了一会,下午殊曲迎给厉王禀报了这一切的前因后果,又被厉王叫住问了许多的话,正准备歇息的时候,厉王竟然发病了。

这又是一晚上没睡,如今到了清晨了,殊曲迎也有些顶不住想要休息一会,谁知刚刚准备迈出房门,就被两柄长剑抵在身前:“没听到主子的命令么?你给我寸步不离的守在王爷身边。”

上一回执行任务的时候他为了搞个利器还哄骗人家小姑娘,这会不用开口刀剑直接往身上招呼,你们早干嘛去了?

他没办法,找出来几床被褥就往底下铺,重阳节前后的天气更是燥热难当,这个时候打地铺倒也伤不着身体。

刚刚躺下,就对上了厉王那一双探究的眸子:

“小执笔,你看着本王做什么。”

“我只是觉得,厉王殿下倒也并没有外界传言那么的冷血无情,至少相比只知道坑杀病人的绵阳太守可好得多。”

他这话一说出来,倒是惹得厉王低低的笑了起来:“你以为本王留他们是珍惜他们的性命?寻常大夫也配给本王诊治?”

“他们都是本王的活药人罢了。”

他蔑视的看了殊曲迎一眼,扭过头去,仿佛多看殊曲迎一眼,自己的脑子也会变得和他一样的蠢笨:“绵阳太守有错,错却不在坑杀得了疫病之人,而是错在知情不报。”

殊曲迎也是当了几个月太子的人,可是对于他们那些上位者的想法,依旧是搞不懂:相比之下,人命丝毫不重要,反而是当权者的权威容不得一点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