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么小的个子,连走都走不稳,却令一旁站在当场的宋其琛忍不住退缩:

“我当初说你就算是害得我家破人亡也无所谓。”

“所以你将我的父亲刨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他的惨状,宣讲他的行为。哪怕是他死了,也要将他钉在耻辱柱上,令人唾骂。”

“我说‘你与我而言,什么都不是’你就要夺回这太子之位,将我踩在脚下,我的身份明明该进大理寺的,如今为何会在这天牢之中?”

他往前逼近一步,宋其琛就向后退一步。

“太子殿下这是要将当初你所有受过的罪,让我一一承受?”

那藏在广袖中的指甲已经陷入肉中,四个小小的凹坑盛满了怒红的鲜血。

他做这一切自然是想到了后果如何,被殊曲迎这样步步逼近,宋其琛却有了一丝紧张,他想要的,似乎不是面前这样的画面。

“我一介草民能让太子殿下如此惦记,那还真的是——荣幸之至。”

“唰。”的一声,他抽出了宋其琛的佩剑,横在两人当场。

就在宋其琛做好了殊曲迎即将要刺向自己的这一剑的时候,那佩剑忽然转了个头,横在殊曲迎的脖颈上。

剑光划过宋其琛的双眸,那如墨的棕色瞳孔中竟有了一丝慌乱:“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小爷我不陪你玩了!”殊曲迎的身子实在是没有力气,单单是将佩剑从宋其琛的腰间抽出,就已经是用了全部的力气,如果他要是没说刚才那一番话扰乱宋其琛的心神的话,凭他的动作,剑,他拔不拔的出来都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