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住口!住口!”殊曲迎猛地站起来,怒指向台下的宋其琛,颤抖的话从牙缝中挤出:“都是你!若不是你我爹他根本就不会死!”

宋其琛立在堂下,和台上那神色癫狂的太子相比,未免太过镇定自如,他朝着太子的方向遥遥一拜:“草民忘记了,草民也有一冤。”

他抬头,目光如刺一样的射入殊曲迎的双眼:“草民被人追杀,设计被殊老爷夺走隐龙玉佩,希望能将借此脱困,谁知他竟利诱草民给太子替考,事发之后杀人灭口的冤情……”

“不是我父亲贪心。”太子走到宋其琛面前,双眼通红,浑身爆发出最后的气势,恨不得生啖其肉:“是你设计我父亲拿到你的玉佩!”

“是你害了我全家!!!”他的手掐上了宋其琛的脖子,宋其琛站在原地,任由他如何掐住自己的脖子,双脚也不曾后退半步,他低头看向宋其琛,仿佛在看一只命不久矣的蝼蚁。

他的声音很小:“哦?太子是说你知道那玉佩原先在我身上喽?”

四周一片寂静,连根针落在地上也能听得一清二楚。殊曲迎楞在当场,似乎还在反应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顷刻间他直接抽出了一旁侍卫的佩剑,寒光横在宋其琛的脖颈之上,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却像是一只穷与陌路的兽物,他撕扯着嗓子说道:

ban “是我拿了你的玉佩,你用玉佩陷害我父亲,害我全家,那玉佩本该是我的,是你欠我的!”

他说着高高举起剑,正欲刺下,不知从何处伸出一柄刀出来,“啪”的一声,剑断成两半。

“够了!”随着那剑落地的声音,后堂走出来一个人。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跪拜。

太子没跪,他看着地上那半截剑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