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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家夫郎倒了一杯茶,又绕到戚昔身后给他捏捏肩。

“进来的时候可遇到那帮人了?”

“遇到了。他们为何现在才走?”

“拉着我说东说西,给修路出主意呢。都是投了银子的,我也不好拒绝。”

戚昔靠在燕戡身上,侧头看着摇篮里熟睡的娃娃。

“今日可闹人了?”

“没有。”燕戡手转移到戚昔的脖颈,眼含笑意,“我在,他不敢闹。”

戚昔闭上眼睛,闻言仰头看他。“他还小,你不能凶他。”

燕戡捧着戚昔下巴,弯腰吻了下他的唇角。“我何时凶过。只是给他讲道理而已。”

戚昔揪住他耳朵扯了扯。明摆着不信。

燕戡低低一笑,掌心贴住戚昔脖颈,吻得更深。

等戚昔回过神来,人已经瘫在燕戡怀里,坐在他腿上。

他懒洋洋地侧靠着燕戡身上,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他耳朵。

“齐家商行订了一个月八十坛酒。”

“酒坊能忙得过来吗?”

“差不多。修路的事儿准备得如何了?”

“快了。”

“这事儿还是你去做?”

“不是,我打算多拉些人下水。”既然坐了县令那个位置,就算这人是草包也得干点实事儿出来。

两人说着家常,有来有往。

摇篮里的小娃娃一脚丫子踹开身上的薄被翻个身,缩着小手小脚趴成了一颗土豆。

听到动静的两人看去,皆是一笑。

戚昔轻声:“像不像你?”

“如何又像我了?”

“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