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他来回跑,自己担心地吃不下东西,也必得守着她吃一日三餐。晚上邱静岁只要一动,他立刻就醒,帮着拿痰盂拍背,从不假手他人。
她吐完生理泪水淌了一脸,来不及收拾就要睡觉,都是陆司怀给擦的。
好容易撑过孕反,两个人都瘦了。她身上都是虚肉,瘦的多,陆司怀可是结实得很,即便这样穿上衣服都宽松了些。
接着就是水肿,抽筋,但好在能吃得下东西去,总比之前好熬。
这天,邱静岁正捧着碗一个人吃饭,陆司怀披星戴月地从外面回来,表情沉重。
“我还以为你今晚睡在刑部了。”邱静岁叫下人加菜,随口说着。
陆司怀坐下,掐着手腕道:“北面裘州有动乱,明日朝会必会议论此事。”
“什么人牵的头?”邱静岁纳罕着问。
“一个久试不第的书生。”
“应该成不了气候?”
“嗯。”
“但肯定让朝臣很膈应,明天可有的吵了,你好好休息一晚吧。”
“有探子报岭西出了一桩凶案。”陆司怀道。
邱静岁没了吃饭的心情,问:“什么凶案?”
“临江王府库房失窃,临江王遇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