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两人,邱静岁不想废话,直接问:“我想你有比让我远离公冶家更有效的信息对吗?凶手到底是谁?如果涉及到你的安危或者秘密我绝不多问。”
“那天我已经说过了。”宋秋昭撇过头不看她,一张侧脸清冷卓绝。
“你的意思是凶手是公冶家?”邱静岁想起公冶文的样子,摇头,“我觉得不像。”
“是,也不完全是。”宋秋昭打起了谜,“天命难违。”
“你的意思是天命要杀人?你信天命?”邱静岁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作为老乡,宋秋昭会信这些?
“不然我们怎么会来到这里?有些事由不得你不信。”宋秋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现在想做的事很危险,弄不好会搭上性命。”
“自保固然是人的本能,但是唇亡齿寒的道理想必不用我多说。”
宋秋昭笑得很莫名:“两者之间,你忽视了争取到的时间。”
“你的意思是用别人的命争取时间?即便如此又怎么能实际解决问题?”邱静岁吃惊地问。
宋秋昭却不愿意再多说,扬声叫来侍女:“回府。”
邱静岁在她身后气结:“喂!”
眼看着对方扬长而去,邱静岁低头沉思,时间能带来什么?或许什么也改变不了,但也可能沧海桑田、瞬息万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