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人继续如厕,一大铁鸡公煲很快见了底,连芹饭等作为调味料的饭蔬都吸饱了汤汁,没被这一桌子的饿死鬼放过。
铁里只放了几粒红辣椒而已,宁风就被辣得直灌酒,今天的酒水是甜甜的果子酿,格外解辣。
宁不语心疼极了:“我才从秦娘子那儿顺来的果子酿,全被你一人喂了”
温宜宁喂饱喂足,在一旁插脸:“从他工钱里扣。”
宁风顿了顿,从酒杯里抬起头:“工钱?”
宁不语赶紧揭过这个话题。
话说宁风到底为什么突然投奔来她这里,还笃定她是要开饭馆的,打白工也不要工钱?
宁风似乎和谢小乐色认识,他俩又是什么关系?
难道宁风是谢小乐色特意雇来的,报自己给他白蹭饭不受饭资的仇人?这也算是一种钞能力吧!
宁不语暂时下了这样的结论,殊不知,要是宁风和谢子裕得知她作出如此猜想,恐怕本来就寡声的两人更要无语沉默吧。
春节将至。
宁不语定下了店休的安排——她从隔壁街几家饭馆抄来的。
这里的人们格外讲究节庆的氛围,不像现代人为了赚钱可以不过这个年;一到了年节,甭管是什么酒楼饭馆,那都是要歇业的。
所以这店最多开到大年二十九,然后可以一直歇到大年初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