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恰好被嵇和裕看到,他皱了皱眉:“你——”

叶霜槐面不改色,张嘴就来:“我性取向男。”

嵇和裕:“?”

两秒钟的沉默以后,他猛地后退了散步,视线在叶霜槐和应绥的身上转了一圈,眼里露出了震撼全家的神色。

是他格局小了,他竟然从来没想过何永言竟然会对这个囚犯产生那种肮脏的心思。

“你……”多少是不是有点恶心了?

这张脸和应绥怎么看怎么不配。

嵇和裕的脑子里顿时装满了癞蛤蟆和白天鹅的对比图。

叶霜槐像是完全察觉不到他那震撼的表情里透露出来的嫌弃,面不改色:“请尊重每一个长得不怎么样但想得很美的人。”

嵇和裕:“……道理我都懂,但我确实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他现在觉得应绥这张脸也没法看了。

一旁的当事人应绥听着两人的对话,默不作声,但抓着黑色长袍的手却用力了几分。

下午四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