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几回,甚至当着薛氏和梅氏面呢,她直接将自个库房的钥匙都掏出来了给了她。

对三老爷更是不知偏心偏到何处了去,分明是个不做事,只管吃喝嫖赌的废人,老太太却当心肝肉儿一样宠着,要什么给什么,自个拿不出来的,就问大房二房要了也要给三房的。

家产都不知叫他们败了多少去。

薛氏和宁国公愚孝,不敢说什么,梅氏更加不敢的,只将怨气都压在心里头,一日比一日积怨更深。

如今老太太病了,三老爷不知泡在哪个温柔乡里,三太太事不关己,能躲就躲。

二太太更是巴不得她早些死,哪里还会来看一眼?

二老爷自然同她一个想法的。

至于二房其他人,便有样学样,见着他们不来,出于讨好还是不敢都好,反正也是不曾来过。

这时,赵妈妈道:“太太,大奶奶的话虽不中听,可却是真的。老太太病着他们都不尽心,何况伺候人的事呢?您若不放心,回头处理好事务了再过来瞧瞧也是一样的。”

薛氏只好答应。

她又坐了坐后,就有的人来寻她,说是闻管事有些事务要回禀。

薛氏便起身准备走,临走时又不放心,警告道:“只一样,我得与你说清楚。我便再不喜你,但因衍哥儿喜欢,我便也捏着鼻子忍了你。可你若是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我定饶不了你!”

“伤天害理的事?”徐宁摇着团扇,故意问,“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您是指,我控制不住自个,趁机要了老太太的命?”

薛氏脸一沉,才要呵斥她,她又笑眯眯道:“那太太可得派人好好盯着我,万一我回头真没忍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