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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也觉得自己状态很差,脑袋昏沉,呼吸很热,后背仍旧又痛又痒,身体本能地还想和旁边的少年贴贴……

她不动声色地想往另一边挪挪,思考着是赶他走还是自己出去等。

她的回避让姜言礼缓慢消退的焦躁又卷土重来。

先前汽车离开医院一段路后,他就电话问了陈奈,询问了应朝朝的病案。得知她短时间内已经无法再用抑制剂时,他就有些烦闷,感觉有什么脱离了掌控。

他回到了医院,四下找了找,最后在9楼看见沈安闻领她进了休息室。

血液里肆虐的占有欲和无法排解的焦躁险些让他立刻就冲进去。

然而沈安闻很快就出来了。

那瞬间心防的松懈,让他彻底领会了一件事。

他想要她。他不希望她被别人觊觎,被别人标记,被别人占有。

所以他卑劣地锁上了休息室的门,希冀着她将求救的目光放在他身上。

姜言礼隐忍薄怒的眸光隐在眉弓阴影里,手指微蜷,感受到少女坐立不安的情绪,他轻吸口气,低低说了一句。

“让我帮你。应朝朝。”

“欸?”应朝朝大为吃惊,“你,你还有别的衣服?”

她心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她想要一件带着他信息素味道的衣服,原味的那种,转而又觉得这样说好像有点像痴汉啊。

胡思乱想之际,少年又开口了:“临时标记。”

应朝朝宕机了,她觉得自己大概是听错了:“你说什么?”

“临时标记一下,明天你就能恢复。”姜言礼无比自然地重复,碎发下他的耳垂红如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