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振邑在电话里听见了袁弘森的声音,他整个人一愣,然后大声吼道:“沈思安!我怎么听见了弘森的声音?你到底想做些什么?”

沈思安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她的声音带着嘲讽和愤怒:“不愧是你的老相好啊,就这样都能听出来是他,秦振邑,你不是想和我离婚吗?我告诉你,我就算死了,变成鬼了,你也别想和我离婚!!!!”

秦振邑拿着被挂断的电话,几乎都要疯了,沈思安这个疯女人不仅仅绑走了袁清的儿子还带走了袁弘森,她是怎么做到的呢?秦振邑又给沈思安打了好几个电话,但是沈思安根本不接,秦振邑急的不行,他马上给袁清回了电话:“袁清,是沈思安,她还带走了弘森,她是个疯婆子,弘森有危险。”

皇甫明澈担心的看着袁清,他拿过手机,跟秦振邑直接说道:“第一,你把有沈思安声音的录音或者是视频发给我,第二,你想想你有什么办法能找到沈思安现在的位置,或者是她现在可能在的地方。”

皇甫明澈和秦振邑说完话之后便吩咐手下去调袁弘森家附近所有的监控,接着派助理安排私人飞机去c城,秦振邑将去年他过生日的视频发了过来,里面有沈思安和女儿儿子说话的视频,皇甫明澈让朱晓萌看了视频听了沈思安的声音,朱晓萌很确定打电话的女人是沈思安。

秦振邑努力的想着沈思安可能去的地方,他脑子乱的很,越是想思考越是没办法集中精神,沈思安能去哪呢,她带走了弘森和孩子,她肯定得去一个没有人又隐蔽的地方,秦振邑突然想到了一个地方,沈坤生前喜欢赌马,在郊区的地方买了一块地,建了一片马场,养了好多匹马,他死之后,沈思安就将那些马高价出售了,那里便荒废了。秦振邑将这个地点也发给了皇甫明澈,然后他便自己开车去了马场,他没想到沈思安竟然能如此丧心病狂,他得赶在皇甫明澈去之前劝沈思安赶紧自首,本来他还奢望皇甫明澈能念在自己是袁清的亲生父亲的份上能出手救助自己的公司,现在就怕皇甫明澈误会自己也参与了沈思安绑架他儿子的事情,那自己真的是没法活了,她得在皇甫明澈到之前救出孩子和弘森,他将自己的车开得飞快。

沈思安接到秦振邑的电话之后愤怒之情更甚,她恨袁弘森当年和秦振邑分手了还生下袁清,如果袁清没和皇甫明澈结婚的话,那么她要对付袁弘森和袁清简直是轻而易举,怎么会叫他们爷俩舒坦了那么长时间,不是因为遇到了袁清,秦振邑也不会那么想和自己离婚,秦振邑和自己结婚那么多年,第一次给自己主动打电话竟然是为了袁弘森,她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袁弘森,眼中的恨意让人不寒而栗。

黑衣服戴着头套的人见沈思安挂了电话,顺势松开了捂着袁弘森的嘴的手,沈思安上前将袁弘森嘴里的布条拿了出来,狠狠的打了袁弘森一个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马厩,她恶狠狠的冲袁弘森吼道:“你个贱种,竟然敢和我抢男人,也不知道你给秦振邑下了什么迷魂药,竟然让他想和我离婚。”

袁弘森被打的蒙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顾不上疼痛,马上问沈思安小透透的情况,因为他连累了自己外孙,他的心里真的很难受,如果小透透出了什么事,袁清得多么的伤心难过,他的声音带着痛苦和哀求:“透透在哪里,你把透透带去哪了?求你叫我看看他,求你了。”

沈思安看着袁弘森向自己求饶的样子,只觉得浑身畅快,当年她刚知道秦振邑与袁弘森的事情之后她便密切关注着袁清和袁弘森的生活,但是她对于皇甫明澈的恐惧让她一直不敢轻举妄动,但是如今自己的子女死的死,坐牢的坐牢,她的丈夫想和自己离婚,公司也快要垮了,她还有什么可害怕的呢,她现在只想拉着所有人给她陪葬,既然她过得那么不好,那么凭什么袁弘森过得那么好,凭什么自己的孩子过不好,袁清却能过那么好,她要将这一切都毁掉,她好不容易抓到了朱晓萌老公的把柄,那个私人赌场的老板以前可是她爸爸的拜把子兄弟,让他帮忙给朱晓萌的老公下套可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没想到朱晓萌的老公也争气,还因此挪用了公款,让她更有拿捏朱晓萌的底气了,她本来是想绑架袁清和袁弘森的,但是袁清目标太大了,要是想要将他从a城带到c城,实在太困难了,只好拿皇甫透下手了,只是从a城到c城开车实在是要耗费太多时间了,沈思安联系了带皇甫透过来的人,知道皇甫透刚刚出了a城,心中不免有些焦急,她真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人发现是她带走的皇甫透,她一直在朱晓萌和王文斌那里隐藏身份,没有露过脸,联系她们也是用的临时号码,她自认没有露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