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结轻动,慌乱的挪开了视线。

这个动作是有些暧昧的,但这会儿车里的人一颗心都吊在了晏晟的体温上,没有人在意这似乎有些旖旎的场面。

过了约莫半分钟,沈尔松开了揽在晏晟脖子后面的手,往后撤了一步。

“温度有点高。”他说,“今晚可能会烧起来。”

晏晟闭了闭眼,“啧”了一声偏开了头。

“你干什么了怎么会突然发烧?”松铭好奇道,“我现在打电话让张妈准备点退烧贴感冒药什么的吧。”

“我没干什么啊我。”晏晟说。

“是不是你昨天早上晨练的时候没有穿衣服,然后出汗后直接洗澡着了凉?”沈尔问道。

“怎么可能。”晏晟立马否认,“这不可能。”

松铭:“……别管怎么发烧的吧,先想想等会的比赛怎么办。”

“现在没很难受。”晏晟说,“照常打呗。”

松铭:“行吧。”

沈尔偏过头看了他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

大巴车驶到场馆时已经接近四点了,一行人下了车从特殊通道走进休息室,接受化妆师姐姐的洗礼。

这会儿,晏晟已经开始止不住咳嗽了。

“等会打快点吧,按我的节奏打可以吗?”沈尔担忧地看着他,开口说道。

“sk诶,可不是zhg那种垫底队伍。”周教练不赞同道,“他们再怎么磨合有问题,选手们的个人水平摆在那里,硬要往后拖我们也没有办法。”

“我会尽早把自己从中路放出来,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