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明笑着道:“是这样的。之前我介绍过深圳那边来的一位富商,你猜怎样?”

他举起三根手指,“三天,足足等了三天,他才愿意见上一面。”

“我们也得等上三天?”沈镜知问道。

“不好说。”许昌明摇头,“快得话,今天能见着。慢的话,三五天,甚至有些人年年来,都见不到。”

沈镜知挑眉,“还真是高人。”

在两人谈话间,道童走来,神情倨傲的开口,“师父请两位过去。”

二人跟随着道童,上了二楼,进入一间茶室。

正中间挂着一幅字帖,龙飞凤舞写着一个字‘道’,下首的蒲团上屈膝盘坐着一名道骨仙风的中年男子,两鬓有白发。

“师父,人来了。”

蒲团上的道长睁开眼,一双饱含沧桑的眸子平静的注视着面前两人。

“两位所求何事?”白相士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许昌明开口道:“相士,我朋友想让你过目一样东西。”

沈镜知拿出那张破损的符,递到他的面前。

白相士眼皮微抬,视线扫向破损的符。

沈镜知目光锁定在白相士的脸上。

白相士看完后,神情淡淡,旋即又蹙起眉头,抬眸看向沈镜知时,“你家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这个符有什么问题?”许昌明问道。

白相士摸着胡须,沉声道:“此符,乃是一种非常阴毒的符咒。这种符咒一旦埋入祖坟四周重要的方位,不出一年的功夫,你们沈家必将有大劫。”

“过,则生。不过,则死。”

沈镜知开口询问,“大师,可认得此符,何人能画,又有何人能做到?”

白相士再次摸着胡须,“这个不好说!此符,虽然难画成,但能画成者,且有能力者布阵的有不少。你这般寻找,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