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一切都过去了。”任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母亲,轻轻抱住她。

“然然,过不去的。我是一刻都不想看到他,我怕我忍不住想要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任素雅又哭又笑,最后无力的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能因为他们的恶,而觉得自己是错的。错的人,从来都是带着恶意的人。”

受害者就是受害者,不能因为受害者不完美,她就不是受害者。

应该被人谴责的人是他们。

“然然,不要相信爱情。即便你再爱,再爱,都不要彻底的相信。”任素雅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手,眼神里带着一丝偏执。

“嗯。我会记住。”

在得到女儿肯定的答复,任素雅满意的松开手。

当天任鸿儒将孔礼继打发出差三日,这一次给他的一块肉骨头,乐得他高兴不已,以为是这段时间自己的表现好,让老丈人松口。

任素雅接到孔礼继的短信时,他已经在机场。

她看了一眼,眼底有恨意。

当天晚上,任然送任素雅和外婆出国,看着飞机启航。

将亲人安全送走后,她要继续回到战场上,做未做完的事。

三日后,孔礼继出差回来,还带回来不少礼物。

正准备上楼,从楼梯间里传来了两名女佣的交谈声。

“我还以为小姐是陪着老夫人去游玩,原来是去看病。”

“我刚刚看到小小姐都哭了,好像病情挺严重的。”

“不会吧?”

“之前我就瞧着老夫人精神不是很好,怎么一下子就这么严重。”

听到此处,孔礼继心头一喜,看来那个阵法起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