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任然摇头,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着重说了关于那个阵法。
“他们怎么敢!”任素雅气得身子发颤,“当年在大学里,我帮她那么多,自认为没有任何地方得罪她,她却要让我们任家人死绝。”
这个任家人,不仅仅是任然一家,同时还会波及其他人。
可以说其手段极其阴险恶毒。
“妈,有些人天生就是恶种。不是你对她好,她就会感恩。”任然宽慰道,“现在要紧的是弄清楚这件事。”
任素雅举起手,就差对着她发誓,“我没骗你。我从始至终就和你爸一个人发生过关系。当年那次意外有了你,那个时候我还是第一次。”
母亲不可能骗自己,那问题就出现在那一次。
“你可还记得那日的情形吗?”
任素雅摇摇头,“那个时候喝得迷迷糊糊,记不清了,醒来的时候,我和你爸就在一张床上。”
“然然,会不会是大师看错了?”
到底是谁弄错,查一查就知道了。
“妈,查一查就知道了。”
“你是想……”
任然点头。
任素雅也没心情看书,两人上楼,直奔孔礼继所住的房间,想找根头发。
房间里被佣人打扫得很干净,偶尔找一两根毛发,都是无效的。
“晚上,他回来后,我拔几根。”
“妈,还是我来吧。”
任素雅算是看出来了,女儿这是不信任自己。
“相信我一次。”
望着母亲恳切的眼神,任然同意了,“好吧。”
当天晚上,任素雅拉着孔礼继在后院的花园里赏月。任然看着女佣将红酒、点心一样样送过去,没有跟过去,安静的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