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尘奇怪这个平时什么都不用心，看着就不靠谱的玄学局长怎么会对这个青云大师的事情如此清楚。

“认识？”他问。

“嗯。”

怪不得。

殷絮发来一段语音：“我抓鬼时候，遇到过他，曾联手抓过几个挺难对付的地方鬼王。”

“你意思，我不该探探他？不该怀疑他故意坑白恒宇？”宿尘打字过去。

殷絮考虑一下，发语音：“我不是偏袒他。”

“那你在做什么？”这还不叫偏袒？

不过……

宿尘又马上打字过去：“抱歉，我的确也不应该靠直觉怀疑。”

可是他平时的直觉确实很准。

“知人知面不知心。”

“知人知面不知心。”

两人竟然同时给对方发了消息，宿尘打字，殷絮语音。

互相退一步。

他们不想因为一个各自有各自见解的事儿，在没有得到证实前，先吵起来，没这个必要。

殷絮看到宿尘和自己想得一样，唇角勾起，情绪更好了。

他和李青山见过五六次罢了，他也不能仅凭萍水相逢的几次合作，就认定宿尘是错的。

探探又何妨，李青山清白就当交个朋友，他要有事儿，那顺便惩戒一番，所以为什么要先主观地阻拦宿尘呢？

“车顶风不大吗？”宿尘发消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