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似乎也觉得这话太残忍了,"嗯,以后你会有自己的孩子,你会成为真正的姆妈。"

晏以秋双目赤红,举起双臂去捶打他,可是马匹实在太高了,少年也在这一年里抽条似的长大,那些拳头根本伤害不了他一分一毫。

不过,许文彬还是躲得相当的狼狈,但是,他并没有吱声。

晏以秋打得自己的手都疼了,他抱住许文彬的腿,哭道:"我成不了姆妈了,我成不了姆妈。"

“为什么?"

"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晏以秋抽泣着,"大君根本不会让我生下孩子,大君不要我了。"

许文彬这些日子也听到了不少闲言碎语。

虽然他对阙氏连澄没有了以前针锋相对的心思,可是他也觉得事情并没有晏以秋说的那样惨。

哥哥顶多是不再去侧阙氏的帐篷而已,在外人面前也对侧阙氏相当的冷淡,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亏待他的地方。

要知道晏重云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在议事的时候对大君大呼小叫毫无尊重,甚至于在大燕的使者面前也毫不收敛,这样的人死了也是活该。

作为晏重云的儿子晏以秋,居然在外人面前倒戈相向,陷害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一点,就连许文彬都觉得晏以秋做错了。

不过就算错了,哥哥还是得了好处,所以他保全了晏以秋,依然让他住在金撒帐,依然有自己的牧场和奴隶,这已经很不错了。

在许文彬的认知里,战胜的一方有权利处置战败一方所有的土地、牲口和坤泽。